第4集:理想國度 

  聖法現身武林大會,向眾人表明菩薩印第十式並非不解之招。

  一頁書:「唉,黃河易清,人魔難平啊!」

  秦假仙出言指責晏定邦連惡人都醫,晏定邦卻說身為醫者不能心存絲毫成見。

  一頁書:「但是妳可知此乃救一人而害千萬人嗎?」

  晏定邦:「惻隱之心,人皆有之。何況我身為大夫,濟人於患,本是職責所在。希望前輩能將心比心,多加諒解。」

  聖法者也順勢跳出來辯解,說正邪本難分,況且如果能彼此摒棄成見,武林便能一團和氣。

  一頁書:「一頁書好惡分明,難以苟合,請!」

  在一頁書離去前,長樂君出言道,如果聖法者加入安樂園,那麼希望一頁書可以放下對聖法者的仇恨,否則安樂園有義務保護成員的安危。

  一頁書聞言,頭也不回地離去。

  亂世狂刀:「一頁書已經離開。狂刀也認為既然有心向善,便無須倚靠眾人的力量。請。」

  緊接著三傳人的劍君和葉小釵也相繼離去。

  長樂君對剩下眾人表示安樂園並不強制加入,眾人皆可隨時離去。晏定邦便站出來表示為了維持醫者的超然立場也無意加入。

  現場仍有:絕大部分的壞人,談無欲、非凡公子、龍眼佛、一劍萬生、秦假仙三人組、小還真、小無欲……等。

  長樂君對眾人表示除素還真以外,暫無第二位天下第一人儲君腹案,希望下次聚會再確定人選。在此期間他會寄身天下圓,若有疑問可前去找他。便就此散會。

  眾人散去後,秦假仙對蔭屍人和業途靈眼神示意後,自己上前喊住小還真和小無慾,問他們為什麼要加入安樂園?

  小無慾:「這樣子我老大就有機會做上天下第一人。」

  而業途靈一路追上雙腳痊癒的青陽子,問青陽子這段時間是不是躲在拂水樓做復健。

  青陽子:「業途靈真是愛開玩笑。關於吾雙足復原之事,一言難盡,容青陽他日再說吧。對了,這段時間武林平靜嗎?」

  業途靈:「幸好有我師父和素還真,以及我業小靈在支持正道,不然的話,武林早就是那群真魔和那群假佛的天下了。剛才素還真離開,你怎麼沒跟他走?」

  青陽子:「這嘛……鍾鼎山林,人各有志。」

  業途靈:「這麼說我了。」

  青陽子:「真抱歉,青陽尚有要事待辦,容吾先行告辭,請。」

  業途靈:「這個青陽子神秘兮兮,不知在搞什麼。嗯…一定是這樣。嘻…我業小靈真是智慧超人,難怪董仔黃強華要捧我做這一檔的『檔角』,我業小靈果然~厲害!」

  另一邊蔭屍人也追上非凡公子。

  蔭屍人:「非凡公子啊,你說你在玄都被破的時候就跑出來了是嗎?」

  非凡公子:「然也。小小牢籠,豈能久困本公子。」

  蔭屍人腹誹:「哼!大嘴巴,說大話。」

  非凡公子大笑:「哈哈哈,只要吾尋回魔魁,重新東山再起,不久之後,整個武林便會為之改觀。哼!」

  蔭屍人:「這個非凡公子,又恢復成在猜心園那種臭屁的模樣,不知他又想到什麼先天把戲了,如此自信滿滿。啊,不管他了,先和我大仔會和要緊。」


  星野殘紅追著九千宵一路勸解,表示光憑三本真經難以斷定夢中人就是真兇,必須尋找到更有利的證據,讓大眾輿論制裁夢中人,否則光憑他二人的實力,兼且夢中人又加入了安樂園有組織撐腰,報仇之事應從長計議。

  但此情此景,九千宵根本聽不進勸解,憤怒直言若是星野殘紅怕事,大概不需要幫忙,她還有一個跟她有同樣遭遇的大哥。星野殘紅無奈,只好繼續默默跟上九千宵。


  汗王呼律齊言道寶刀不殺無名之人,要對方報上名來。

  秋末悲歌:「哼!舒沐翰。」

  汗王呼律齊:「無名小卒,喝!」

  兩人交手數招,呼律齊敗於秋末悲歌劍下,願意俯首稱臣。

  秋末悲歌這才表明身分,他是前汗王舒海之子。

  呼律齊立即向將士宣布從此舒沐翰就是他們的大汗之王。

  眾人稱臣後,秋末悲歌告知眾人他欲尋找一名童年的兄弟,小名叫望夜,有消息來者重重有賞。


  某處洞穴內,莫干邪詢問鯨烈下一步的行動。

  鯨烈:「把信交給寒雨夢中人。」


  從貫天台離開的晏定邦來到雲渡山下徘徊。

  一頁書:「既然來了,何不上山呢?」

  晏定邦一路行至一頁書面前:「聽說前輩居住在雲渡山,但我只看見一座無名山。」

  一頁書:「你只看見一座無名山,卻未真正看見雲渡山。」

  晏定邦:「何處才是真正的雲渡山?」

  一頁書:「渡雲渡山,渡一切眾生;有名無名,名不入閑雲。」

  晏定邦:「一頁書果然入聖超凡,晚輩受教了。」

  一頁書:「何必客套呢。」

  晏定邦:「但看雲渡山此景,莫非前輩有意封山退隱?」

  一頁書:「然也。」

  晏定邦:「當初因為救人心切,無暇分心向前輩說明實情,若是今日前輩的引退是因聖法之事而起,那晚輩將愧對天下蒼生矣。」

  一頁書:「為我所必為,行我所欲行,一頁書做事一向如此。妳志在救人,不也是如此。」

  (認真幫前輩翻譯:既然妳可以想幹嘛就幹嘛,那我當然也是想幹嘛就幹嘛。別來雙標。)

  晏定邦:「如今前輩與素還真雙雙引退,正道在一日之中,頓失兩大巨擎,武林豈不是更加的紛爭?」

  一頁書:「非也。武林非是一頁書與素還真兩人的武林。天下第一人已出,武林有他的帶領,足矣。」

  晏定邦:「對於救生和殺生之間的平衡點,以及大愛與小愛兩者的取捨,前輩曾經有所堅持,難到現在已經改變了嗎?」

  一頁書:「自吾出道以來,所懲治者,皆是十惡不赦之徒,一頁書無愧於心。然而生命雖然平等,卻非絕對的平等,這點還望妳深思。」

  晏定邦:「久聞一頁書笑盡英雄,乃當今武林的高人,只可惜定邦身為女兒身,又不諳武學。如今前輩已非武林中人,不知日後,晚輩是不是可以登門求教?」

  一頁書:「可以。既已不管紅塵俗事,吾也正想與素還真折枝烹茶,展經窗下。」

  晏定邦:「既是如此,晚輩不便再打擾了。」

  一頁書:「請。」

  正當晏定邦即將離去之際,一頁書在她身後忽道:「萬一哪一天,聖法又中了相同的武功,妳會再救他嗎?」

  晏定邦:「如果此招是由相同的人所發,我不會再救他第二次。」

  一頁書:「這麼做,豈不是違背了妳的初衷。」

  晏定邦:「若非聖法惡性難改,前來挑釁,既已退隱的前輩,又怎會自染封塵呢?」

  一頁書:「一生有拂不盡的塵埃,世間也有渡不完的庸人啊。」

  兩人背對而行的身影,彷彿說明了什麼。


  蘅佛子與夢中人再度相聚討論事態發展,如他兩人所料,一頁書顏面掃地,而蘅佛子表示素還真會拒絕卻令人意外。夢中人不以為然,認為這正是素還真一貫的伎倆,休養生息,退居幕後。

  兩人邊推測著儲君的可能性,相互商業互捧,夢中人言道不論是誰擔任儲君,相信都不會影響到兩人之間的友誼。邊說著,兩人已來到不夜天之外,門外掛著一方書信,夢中人看後臉色大變。

  蘅佛子見狀問道:「你的臉色有變,信中寫什麼?」

  夢中人支支吾吾回道:「沒有、沒有……蘅佛子,啊,我臨時有事,不能陪你了,告辭。」

  但蘅佛子自然不會輕易被糊弄過去,認為這正是了解夢中人祕密的大好機會,立刻尾隨而去。而夢中人走出一段後,也意識到了自己表現得不妥當,察覺蘅佛子跟了上來,便將之甩脫,獨自來到梅花島畔,發現了漂浮其上的冰像,將其取上岸,赫然發現是梅花島主的冰像,決定一不作二不休毀屍滅跡。

  出招前一秒夢中人忽思及,如果風中行者九人已獲救,將對他十分不利,便決定留下梅花島主牽制風中行者,但九千宵非死不可,絕不可讓他們父女相會。


  素還真回到琉璃仙境,當年熟悉的唱調又起,素還真拂塵一揮,略顯敗落的琉璃仙境頓時煥然一新,隨後端坐於蓮花座中。

  素還真:「青山相待,白雲相愛,紫羅袍共黃金帶;一茅齋,野花開,誰家興盛誰成敗,陋巷單瓢亦樂哉。貧、氣不改;達、志不改。素還真啊素還真,當下的你,才是真正的素還真啊。」

  話音剛落,就見晏定邦踏入琉璃仙境,素還真一搖頭,嘆道:「唉呀!麻煩又來了。」

  晏定邦見得眼前情狀驚道:「素還真,這……」

  素還真:「久在樊籠裡,復得返自然,理當杜門却掃,如此裝扮,何況還有忘機友來尋訪呢。」

  晏定邦:「忘機友?唉!素還真,今日前來乃是為了武林之事。」

  素還真:「唉呀!耳不聞惡聲,目不觀惡色。晏大夫再提武林事,劣者真要掩耳不敢聽了。」

  晏定邦不死心:「可是要安定武林,天下第一人非你莫屬啊。」

  素還真:「士氣求用於世,惟求無愧於人。現在的素還真,寧為宇宙閑吟客,怕作乾坤竊祿人啊。何況當今天下,已有長樂君前輩,成功不必在我呀。」

  晏定邦:「可是民心求安若渴。如今你拒絕接位,豈不是置蒼生於不顧?再說懷寶迷邦,這與你的淑世理想,亦非有所違悖。」

  素還真:「既出樊籠之外,焉有再入羅網之理?貫天台之上,劣者已表明心跡,相信晏大夫能體諒素某求隱之切。

  晏定邦:「唉!看來素還真果真一心尋退,那在你棲隱之前,能否答應我一個不情之請?」

  素還真:「只要非關武林事,素某皆樂意為之。」

  晏定邦:「那就請隨吾回拂水樓。」

  素還真:「嗯……」

  兩人回轉拂水樓後,晏定邦掀開布蓋露出一團血肉,素還真驚奇道:「這是什麼東西?」

  晏定邦:「一個人的屍體。」

  素還真:「誰?」

  晏定邦:「一個名叫梅郎甫追昔的人。當初看到菩薩印第十式之傷,我私下很高興,因為我有把握將他醫好。可是這一次令我驚慌失措。」

  素還真:「妳束手無策?」

  晏定邦:「是。所以才特別請你前來,因為在武學上,你比我高明許多。請問這是中了什麼功夫?」

  素還真:「我也看不出所以然來,不過可以肯定不是中原或魔教的武功,應該是來自外邦吧。」

  晏定邦:「外邦?」

  素還真:「是。武學浩瀚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素某所知所學,也僅是滄海一粟。像這種功夫,我也是頭一遭見識到。」

  晏定邦:「那……」

  素還真:「晏大夫不必驚心,妳是一個慈悲的神醫,這種功夫不會用在妳的身上。」

  晏定邦:「醫者天職,就是解除患者的病痛,拯救生命。晏定邦也一向秉持慈悲、博愛來對待眾生,現在有人因為這部功夫而亡,我卻沒能力挽救他,這是我內心很深沉的痛。所以我有義務,也有責任找出解方,以免日後還有人死於非命。素還真,我需要你提供這方面的資料和協助。我們共同來研究這道武學難題吧。」

  素還真:「哈!素還真實在歹命,才剛剛卸下肩頭重擔,又要被調來做研究員。其實晏大夫,妳要用死人遺體來做研究恐怕行不通,因為這不是病菌或是毒物致死,可以解剖研究。它是一種功夫所傷,這只有在現場觀察,才能瞧出名堂。」

  晏定邦:「那能不能請你為我尋出這種功夫真正來源?」

  素還真:「大夫你太折騰素某了。天下第一人長樂君博聞廣智,妳應該去請教他才對。」

  晏定邦仍是不依不撓:「如果他也無法找出原因,那怎麼辦?」

  素還真:「耶!安樂園人多好辦事,調查此事並不困難才對。」

  晏定邦: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」

  素還真:「非是素某不肯幫忙,只怕我若三年五載查不出來,那豈不是誤了大家?何況我已經退隱了,如果馬上又插手武林事,恐怕惹人非議。希望妳多多諒解、諒解。若無其他事情,素某告辭。」

  晏定邦無奈只能道:「奉送。」

  素還真:「晏大夫若有時間,請到寒舍奉茶。對了,琉璃仙境如果找不到我,那就是在雲渡山。素某這下總算有時間,和一頁書前輩好好學習、切磋了。請。」

  素還真邊步出拂水樓,邊悠悠吟道:「鵬搏九萬,腰纏十萬,揚州鶴背騎來慣。事間關,景闌珊,黃金不富英雄漢。一片世情天地間,白、也是眼;青、也是眼。」

  晏定邦:「素還真和一頁書相繼宣佈退隱,兩人說話口氣如出一轍,莫非另有隱情?院公。」

  院公:「在。」

  晏定邦:「麻煩你跑一趟天下圓請教長樂君,對這件命案的看法。」

  院公依令抱起梅郎血塊才離去,立時有兩名天魔錄成員闖入,表示要來抱回魔嬰。而晏定邦只作了一番推託後,便乾脆讓魔嬰被抱走。絲毫不在意當初答應收養魔嬰時的信誓旦旦,反而表示這樣正好,畢竟收養魔嬰一事也飽受世人爭議。

  夢中人闖進操刀者藏身之處,表明九千宵才是真正的梅花島遺孤,併案是操刀者如果要對九千宵出手,一定要作得乾淨俐落,否則將麻煩不斷,警告操刀者,星野殘紅是高手。三言兩語,便禍引九千宵,欲借刀殺人。而操刀者也意識到,所謂的梅花島主記事本中所記梅靈,壓根是樓沉沉作的手腳。

  

  鯨烈詢問莫干邪,夢中人見到書信後的反應,略一思索便表示蔽日峰由他出面,讓莫干邪繼續進行該做之事,及融解同伴的冰像。

  鯨烈於蔽日峰上質問夢中人為何沒有依約解封他的夥伴,反而陷於三本真經之中。夢中人辯稱自己一直沒有找到解法,才會想藉由找出天下第一人找出解法。

  鯨烈對於夢中人的推託之辭並不買單,表示如果他那九位夥伴無法接受這個說法,夢中人只能一死,即便夢中人背靠安樂園,風中行者也並不畏懼,除非夢中人可以查出天珠的下落。


  而另一邊,九千宵也收到屬名夢中人的戰書,約明日午時,斷腸坡一了冤仇。

  星野殘紅擔心夢中人佈下陷阱,決意先前往附近的落梅川一探,讓九千宵先留在原地等候他的消息。

  九千宵沒來由感到些許不安,連忙攔住星野殘紅,道:「星野殘紅,我答應你,此仇過後,我們就退隱。」

  然而此言終成他倆最後的對話。星野殘紅離去不久,操刀者殘忍的笑聲飄忽響起。確認九千宵就是九雲治的女兒後,立即發動攻勢。九千宵最後慘死在操刀者的三刀六洞下。

  當第一刀冰冷的刺進體內時,九千宵不禁想起當初她刺向星野殘紅的那一刀。也許是人之將死,九千宵腦海不斷回憶起與星野殘紅的過往。

  而確認過斷魂坡並無異樣的星野殘紅正在緩步趕回的路上,對此絲毫不知情。

  九千宵背倚梅樹,意識漸漸模糊,生命漸漸逝去,直到氣息已盡,仍見不到想見的人。

  而終於返回的星野殘紅,看見的是令他無法接受的殘酷景象,聲聲呼喚,懷中的九千宵卻如同身邊飄落的梅花,在夕照殘紅之下,沉睡無聲……

  二十年的等待,短暫的重逢,最後卻是天人永別。星野殘紅淒苦的叫喚,九千宵再也聽不到了。


  從天下圓返回的院公表示長樂君也只知此招非中原武林招式,至於是什麼功夫還需調查一番。晏定邦便請院公將梅郎安葬。

  而夢中人此時也來到拂水樓,表明有二事要請教。一問素還真獲她贈送的《無獨妙諦》,二是說明他朋友身懷奇症無法見光,希望請晏定邦同行前去觀看。晏定邦爽快應下。

  夢中人帶著晏定邦來到梅花島島主的冰像前,晏定邦表示如果不知到冰封的時間,醫治上相當困難。且此人的寒氣是由毛細孔而出,非是由外界而來,此人的冰封應該是自己所為,而且很可能是為了與人同歸於盡。她雖然無法確認,但如果真是由對方自己冰封,那麼這尊冰像很可能無法可解,因為他很可能早已斷氣了。

  夢中人問晏定邦是否有法確認冰像中人是否仍活著,但晏定邦表示除非是像素還真這樣醫武皆精通的人,才能懸絲診脈,而她只能藉由直接接觸脈搏診脈。除非夢中人有辦法先解冰封,否則她也無能為力。

  而冰像無法融於水火,只能依靠掌氣或刀劍破除。夢中人對此並無把握,表示需要時間考慮。


  天魔附身的魔將將魔嬰帶到聖母面前,聖母表示不解,天魔大可直接寄身魔嬰,又何須要她造新的肉體。

  天魔:「魔嬰的狀況並不合乎理想。當時本座寄身在他的身上,只是權宜之計,若繼續以其身軀成長,未來會衍生許多問題。」

  聖母:「你所指的是……」

  天魔:「魔嬰血統不純,他體質上的缺陷會限制本座的力量,將來只能發揮原來七成的功力。其次,此嬰是龍閣梭羅與椒圖所生,椒圖是九龍子之一,而九龍子只是魔界的下階層。吾恐怕以此嬰的身分君臨魔界,會引起魔界不滿,甚至以此為作亂的藉口。」

  聖母:「這……只要你是明君,應該不會發生這種結果。」

  天魔:「妳吾以金魔統治魔界能延續七十三代,所憑的就是血統。否則以魔魁的強大,數百年前就已經篡位為王。」

  聖母:「唉…我還是希望你能三思。如果你在此時脫離魔嬰的軀體,魔嬰的性命就結束了。而且你藉我之腹重新誕生,在輩分上也會造成混亂。」

  天魔:「本座明白,妳所顧慮的不是輩分的問題,而是魔嬰的生存。為了本座而犧牲此嬰,這是一個遺憾,畢竟他是金魔的遺子,也是本座的後嗣。但為了大局著想,只好忍痛放棄小我了。」

  聖母:「希望我的選擇是正確的。天魔,你將魂魄進入我的腹中吧。」

  然而變故突生,天魔忽然哀號不止。

  兩魔將再度闖入拂水樓,要求晏定邦釋放天魔魂魄。


  而就在此時,星野殘紅找上了夢中人。


  雲渡山上,氣氛一派祥和。

  素還真泡好茶,道:「前輩,請。」

  一頁書:「嗯!好茶,好藝。素還真,我們今天論什麼呢?」

  素還真:「這嘛……不論天下論古今。」

  一頁書與素還真閒逸論古今。

  武林兩大巨擎的對飲,將對未來局勢帶來什麼衝擊?謎中謎,局中局,絲絲玄機笑談中。

 



【後記】

對,括號裡的灰體字就是我實在沒能忍住滿腔吐槽之情寫下來,完全可以忽略。XD|||

我真心認為這部劇有兩個人已經雙標到了不要臉的程度了。=_=||

一個是晏定邦,一會兒讓一頁書諒解她;一會兒又因為覺得一頁書對長樂君態度不佳就跳出來指責一頁書,所以妳沒法諒解他人是吧?

然後前輩不打算陪你們在檯面上玩耍,準備隱身幕後,晏定邦妳又急忙趕來獻殷勤。

認真覺得一頁書不愧是佛門高僧,對於這些雙標者沒有直接爆人腦袋瓜,真的是很佛心了。

對,因為另外一個不要臉的雙標者就是辣個同為佛門的蘅佛子。

還有我是真心想吐槽晏定邦露出太多馬腳了,好比前面對天下第一人很是信服推崇,啊結果遇到事情還是找素還真?

我有點懷疑後來素素約前輩一起住到拂水樓去,除了緊迫盯人以外,

大概是反正晏定邦三不五時就要找他,他實在懶得浪費時間來回奔波了……